我慢慢的挪了过去,坐在了他面前,他伸手就过来解我衣服,我吓个半死,不会吧,还来?
我握住他的手都快哭了 “毋姜,真的疼,还没好呢,你别..”
毋姜瞬间黑了脸,咬着牙说 “你想什么呢”
他拿出一个小盒子,里面是膏体状的东西,我好奇拿了过来,闻一闻,还有香味。
他说这是药膏,治瘀伤的。
误会了,我羞的恨不得钻起来,好丢人啊好丢人。
他又要来解我衣服,我忙说我自己解,然后衣服褪下,白嫩的肌肤上印着点点红痕,伶仃的蝴蝶骨好看的紧,毋姜的眼神暗了暗,我有些不好意思想自己涂,毋姜却说他来。
他沾了点膏药在指尖,轻轻的揉在了我肩膀的伤口处,这个牙印有点深,膏体冰凉,明明这个季节闷热的很,我却还是瑟缩了下,他的动作很轻柔,我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。
前前后后都涂了一遍,我如坐针毡,直到他说好了,我迅速把衣服穿了起来,他坐在我身后,半晌,道
“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”
我扣着扣子的手顿了顿,脑海中掠过无数个问题。
你喜欢我吗?
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?
你要跟我在一起吗?
诸如此类。
可话到嘴边,却也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
“没有”
我了解毋姜,他要做的事从来都不会征求别人的意见,如果他真的心里有我,是不会问我的。
我怕了,怕得到的答案不是我想要的,怕他的问题只是一个宣判我死刑的幌子。
我知道,你喝醉了,我或许在你心里是有一席之地的,也仅仅只有一席之地而已,我们不是亲人,不是兄弟,我于你来说,只是战友的弟弟而已。
我尽量做出不在意的样子,以最轻松的姿态面对你,所以你不必对我有所愧疚。
我爱毋姜,我自己知道就好。
毋姜最终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,我趴在软榻上玩着阿秀送我的那把短刀,上面还有我的名字。
“啧啧啧,听说毋姜今天在训练营发了好大的火呢,手底下的兵让他打的不成样子了”
阿月坐在栏杆上,懒懒的道。
他今日穿了一身雪白,赤着脚凌空晃动,交领微微敞着怀,迷惑人心,裙摆荡起的弧度,一抹苍白的美感。
我忍不住道 “你小心掉下去”
他却毫不在意,甚至晃荡的幅度越发大了起来,咧着嘴笑道
“唐烛啊,你这个笨蛋”
他甚至踩着外围的那一点点边沿站了起来,起风了,漾起他的衣摆,仙风清骨,又无欲无求。
忽然,他左脚踩空,眼看就要摔下去了,我连忙爬起来隔着栏杆搂住他的腰,惊出了一身的冷汗,他却依旧笑的醉了眉眼。
我最终忍不住骂道 “戚写月,你就是个疯子”
.......
大帅寿辰那天我在宴席上看到了毋添,毋姜的弟弟,他穿着一身好看的银色长袍,披着同色系的大氅,短发俊朗,孱弱却也挺拔,容貌果然如我所想,同毋姜一样的眉眼,比毋姜白,就像一个娇生惯养的毋姜。
却真的好看的过分。
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毋姜的弟弟,平白无故的,自卑在心底生了芽,让我狼狈的退了两步。
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,我离开了帅府,身后柳开临唤了我几声我都没有回应。
戚写月手中举着酒杯,目光落在毋添身边娇笑着的那名女子身上。
舌尖抵着牙齿,眼神不可察觉的暗了暗。
他仰头,一饮而尽,离开了前厅。
然后,走廊偶遇,他撞到了她,这是槐序沦陷的第一步,接下来,他们还有很多机会。
班主允许我和阿月住在毋府一段时间,就此,我和毋姜又回到了从前一起睡的日子,只不过那晚之后我们之间的气氛就变了味道,他并没有再对我做什么,是我自己开始有了期待,以为我之于他,不再只是过去的身份。
寿宴当天我提前回了毋府,阿月到了晚上才回来,浑身的脂粉气,香甜的腻人,我扇了扇鼻子,阿月冲我狭促的笑,我问他怎么了,他不答,却挥着袖子赤着脚在地板上跳起了舞,脚步虚浮,身段柔美却也有着男人的英气。
一舞闭,他斜倚在柱子旁,低低的笑出了声,我觉得今晚的他看起来有些奇怪,便试探的道
“阿月,你怎么了”
戚写月看着我,眉眼倾城 “唐烛,和毋姜在一起你开心吗”
他目光澄澈,我仿佛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泪光,我认真的道
“开心,和毋姜在一起,是我最开心的事”
他看了我半晌,忽然扬唇道 “进来,下棋”
这话不是对我说的,我回头,毋姜就站在门口,目光深沉的看着我,我有些不好意思,却还是笑着道
“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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